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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年度女性游行 斯嘉丽波特曼维奥拉等公开发声

时间:2018-01-23 01:35  来源:  阅读次数: 复制分享 我要评论

数万名女性发声

数万名女性发声

  新浪娱乐讯 北京时间1月22日消息,上周末美国的年度“女性游行”上,数名演员发声呼吁争取女性权利、反对不当性行为等,其中斯嘉丽·约翰逊、娜塔莉·波特曼、维奥拉·戴维斯等登台发言:

  斯嘉丽称,思考近日揭露的问题时她很愤怒:“突然我又回到了19岁,回忆起那些利用过我的男人,我是一个年轻女性,没有方式拒绝或衡量自身价值。我有过很多职业关系和人际关系,其中的权力关系很不对,我必须要创造一种这样的说法:我是个酷女孩,既强韧又能处得来。这意味着有时需要妥协一些我认为正确的事情,这看起来OK。妥协了我的声音,因此让我自己被埋没、贬低,无论是否是其他方有意为之,因为这让我获得认可——女性是习惯于需要获得男性准许的。我和很多年轻女性都感觉自己的创作价值、职业价值和性方面的价值,衡量标准都是男性的允许和需求。”

  斯嘉丽称,想让女儿在一个女性不必成为社会规范受害者的世界中长大,不需要受性别的束缚。“我最近将一个短语引入了的人生:不要再迎合他人。如果某件事对我来说感觉不太对,不要再为伤害他人感情而内疚。我已经自我承诺要对自己负责。”

  她也批评詹姆斯·弗兰科:一个公开支持帮助性侵受害者的团体的人,怎么能又在私下里剥削那些没有权力的人?(斯嘉丽没点名,她的发言人后来对媒体证实说的就是弗兰科)

  娜塔莉·波特曼:“有人把这场运动称为清教徒式或回到维多利亚时代的价值观:男人不能在娇俏、脆弱的女性身边谈论或作出性行为。对那些人我想说:现在的体制是清教徒式的。男性可能能说和做任何他们想要说和做的事,但女性不能。当前制度禁止女性表达自己的渴望、欲望和需求,来获取快乐。”

  她谈了自己的经历:12岁拍摄首部电影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时,角色在发掘自己的女子特性,她也一样。13岁电影上映,她兴奋地打开人生第一封粉丝邮件,发现是一名男性写的强奸幻想。当地电台开始倒数她何时满18岁——“何时可以合法跟她睡”的委婉说法,影评人谈到她发育中的乳房。

  “即使只有13岁,我也知道如果在性方面表现自己,我会感到不安全。而男人感到有权讨论和物化我的身体,让我很不舒服。所以我很快调整行为:拒绝任何一个甚至只有一场亲戏的角色,并在采访中刻意谈到此决定,我强调自己书生气有多重,有多严肃。而且我培养了一种优雅的穿衣方式,建立了守旧、保守、乏味、严肃的名声,来试图自我感觉身体是安全的,我的声音会被倾听。

  13岁时,我对文化传递出的信息很清晰,我感到保护身体的必要性,抑制我的感情和我的工作,以便向世界传达:我是一个值得获得安全和尊重的人。而回应我的表述的,小到对我身体的微弱评论,大到更具威胁意味、刻意的发言,都助推了通过性恐怖主义环境来控制我的行为。

  一个我可以随心穿自己想穿的、说自己想说的、不用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和名誉来表达自己的欲望的世界,那就是女性的欲望和性欲最能体现和满足的世界。我们想要建造的那个世界,是清教徒式的对立面。

  所以我想提出一种继续推动这场革命的方法:大声宣布这是我想要的、需要的、欲望的。这就是你们帮助我获得快乐的方法。对今天这里所有性别的人:让我们找到一个空间,那里我们相互、自愿地留心他人的快乐,允许表达浩瀚的、无限的渴望。让我们做一场欲望的革命。”

  维奥拉·戴维斯:“1/5的女性会在18岁之前被性侵和强奸,男性是1/6。如果你是有色人种女性,在18岁之前被强奸过,那你有66%的几率再次遭性侵。性贩卖中70%女性是有色人种。她们走出了领养系统和贫穷,这是一个上十亿美元的产业。当她们进入性交易行业——他们将其称作一门行业,更有可能的是,她们会被轮奸。

  我今天不仅是为了Me Too发声,我也是Me Too的一员,但当我举起手,我意识到了所有依然在沉默的,那些无名女性。她们没有钱、没有宪法、没有自信,她们的媒体形象不足以给她们足够的自尊来打破沉默,这种沉默根植于被侵犯的羞愧和耻辱中。

  刻在自由女神像上的标语是:来吧,来吧,不知疲倦、贫穷、 渴望自由呼吸的你,为自由呼吸,每一天,作为一位美国公民,你的工作不仅仅是为了你的权利而战,而是为每一个活着的人而战,他们的心脏在跳动,在这个地球上呼吸。就像Me Too这类运动的发起人们,Fannie Lou Hamer (民权活动家)们,Recy Taylor们——Taylor在1944年被6个白人男性强奸,她也发声了;Rosa Parks(民权活动家)为她的权利而战,她也‘被沉默’了,Tarana Burke(MeToo发起人)们。一切伟大的事和人,都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。

  人们介绍我常说是‘得过奖的演员’,但我是作为穷人、被性侵者、童年被剥夺的人的一员来发出我的宣言。这些创伤至今仍还在。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去投票,会去聆听那些依然被沉默的女性,为什么我能成为地球上的一名公民。

  我与那些所有举起手的女性同在,因为我知道这并不容易。我对未来的期望是:我们再也不会退步。这不仅仅是要每次有人说了一些听起来很不错的话,你就拍手和呼喊,而是即使你回家后,这个体系仍能保持运作。”